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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此,我還能說甚麼呢?
我將兩者相連結的思考著
懷疑自己為甚麼對於“現實性的條件”如此的在意

近凌晨的夜裡,跟家人低聲嘶吼的狀態
我想我知道我為甚麼那麼在意
家人低溫衍生出來的不斷拉扯、牽動著我每一條神經
不過,我想這一切該告一個終了了
為甚麼我能這麼說呢?~

堆積下來的哪些渴望,在最後有了個可投遞的窗口
我試著往那個可能的出口走去
後來我還是走出去了,只是不是從我預設的那個出口
相反的我好像從原來的入口出來
終結這完整個不完美似的

你帶給我的後續思考條件
沒日沒夜的發酵著
我曾在夜裡跟陌生人告白、我也在夏日的午後以為有結果的頃自己之力往前衝撞
但,「條件」到底是甚麼?用來做甚麼?我們能依存這些條件的可能或實際性又在哪裡?~
這絕對不是在懷疑自己所做的事情到了結果迸出後,開始詆毀自我的狀況
相反的,想要去思考更深層的部分
想要知道自己對應的神經線是那個部分,為甚麼能這樣

後來的你說的那些
我忘記跟你說,又或著我覺得不該那樣跟你說
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開始好像很有希望,越到後面時間的陰暗面不斷的擴張著
看著我們牽手的剪影,那真是在隱魅裡的鬼影
沒有溫度的傳遞,捏著、拉著的兩人不曾真正的存在
消散;不單只是時間的啼叫、注定罷了

我能選擇的處理方式就是封鎖
你的不需要;或許只是我的不願意證實
你的狀況不明;應只是我不願拆穿自己的wonder
如果可以告一終了,那或許是我最需要的事情
重新評估自己的想望,回到還沒發生種種事件、還算單純的自己
單一的對應、或許那會是某種可能性的重生
雖然這是非常八股的說法
但從未這樣說過的自己,看來是真心的希望也感到不同的調子開始走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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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miy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